“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淮想了想说,“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就挺能忍的一个小姑娘吧,婚礼那天闹得那么难看,她却什么都没说,很配合的完成了婚礼。”
陆厉臣眸色顿了顿,觉得自己可能多想了。
爷爷估计就是随口一提,其实并没什么寒意,便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吩咐秦淮,“陆砚臣接手了陆州臣的那些项目,回头你盯着点,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跟我汇报。”
“好的陆总。”
秦淮想了想又征询的问道,“四少风评不好,集团的那些董事们肯定会对他发难,必要的时候,需要帮帮四少吗?“
陆厉臣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了敲,似在权衡,片刻后他回道,“不帮。”
“好的陆总。”
……
陆砚臣刚到笙铭广场,卓思然就迎了上来,“砚臣哥,你可算来了。”
“是哪家餐厅?”
“前面那家。”卓思然指了个方向,陆砚臣便大步流星的往她指的方向走去。
“砚臣哥你走慢点,我脚伤还没好。”
谁知陆砚臣像是没听到一样,一下就拉开了距离。
卓思然追得有些吃力,瞥见扶软和那个野男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