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外面的雨声越来越清晰。
犹如他眼底浓烈的情意,他的长指抚着她的锁骨,细细地摩挲着。
就连落在她肌肤上的气息都滚热似火,叫她不由自主的颤栗。
“软软,这次我不想停,但你可以喊停。”陆砚臣又贴着她耳畔把这话说了一遍。
他把决定权交给了她,就像是在交付自己的心一样。
不管她要与不要,他都愿意虔诚的奉上自己那颗从未示人的心。
一向自恃冷静的扶软,此刻到有些恼怒他的理智。
她没作答,只是带着愠怒情绪咬住了他的耳垂。
男人那仅剩的理智彻底坍塌,随着一声布料碎裂的声音响起,房间里便只剩下比夜色更浓郁的缠绵来。
陆砚臣比她想象的要急切,她以为他身经百战。
梁云筝说过,女人初次若是遇到有经验的男人,会少受罪。
然而他的表现并不如她以为的那样,即使很能忍痛的扶软,也扛不住那种撕裂般的痛楚。
她没有矫情叫出声,而是咬住了他的肩。
陆砚臣浑身僵硬,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会是她的第一次。
明明在他之前,她还有陈写意这个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