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疙瘩的人,也时常会有三三两两结伴的人。
而在目前,刚才的大部队已经远去,蒋陶感觉到些微凉爽。
听见邓文君几乎要哭的声音,蒋陶看她一眼,只得安抚说:“坚持吧,我也很累。”
邓文君有的感受,蒋陶也有。
不光是肩膀已经被背包带勒的疼到麻木不说,手里面还拿着一支步qiāng,也有八斤左右,肩膀酸疼的同时,手臂也是一样。
跑动起来偶尔有微风拂过脸颊,带来阵阵清爽,微风过去,又是灼热,皮肤被阳光刺的生疼。
蒋陶觉得自己跑了好长时间,还没有到2。5公里标记处,就连1。5公里标记处都没有看到。
再一次抬手擦了擦糊住眼睛的汗,紧接着,就感觉脚底下好像踩到了硬硬的东西,没踩好,身子不稳,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往旁边斜去。
“扑通——”
“啪——”
“蒋陶!”
她摔倒在地,在摔倒的时候,手一松,步qiāng直接扔出好远,同时,邓文君最先尖叫出声。
“我没事。”她仰起头看了看把自己绊倒在地的罪魁祸首,是一块挺大的没有规则形状的土疙瘩。
“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