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一声,看着他,慢声说:“关键是,余阿姨要给你相亲这件事,今天在我送雅娴回卫生处的时候,又聊起了这件事,正还被陶陶听见了。”
程云天只关注到:“你没问陶陶哪不舒服了?为什么要去卫生处?”
顾远:“……”
脸色僵硬一瞬,回答:“感冒。”
程云天点头,微松口气。
他没下文,顾远气结,“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陶陶知道你家里面要给你安排相亲了!”
“家里面安排是一回事,我去不去又是一回事,我又不参加,怎么对我不太好?”
顾远:“……”
果然,男人的想象能力就是这样简单!
他深吸一口气,将薛雅娴解释给他听的那些话又给他重复了一遍,“懂了吗?听明白了吗?”
程云天脸色异常难看,没好气地看了顾远一眼,“有什么事不能关上门再说,在楼梯那里瞎说什么?!”
顾远一听就不乐意了,“你这人!言论自由,我们想在哪说就在哪说,我们还没怪蒋陶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打断我们说话了!”
不讲理是吧?
你不讲理我比你还不讲理!
程云天抬手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