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白无血色,可饶是这样,也不松开。
她的这些小动作,程云天自然看得见。
渐渐的,眸子变的幽深起来,一眼望不见底,俊脸线条越来越紧绷,靠向驾驶座门那边的左手在瞬间攥紧,青筋暴起,隐忍克制。
他这样持续了好一会儿,拳头慢慢松开,俊脸线条逐渐柔和,黑而沉的眸子转而又清明起来,他侧目看着蒋陶,微蜷了蜷手,犹豫一番。
抬手握住蒋陶攥紧成拳的那种手,用大拇指指腹来回摩挲着她手背,低柔带着妥协的声音响起:“别这样,当我没问,嗯?”
尾音上挑,有着十足的沉沉磁xing,蒋陶心里像是有羽毛扫过一般,yǎngyǎng的,心生柔软,又滋生愧疚。
“对不起。”蒋陶身子紧绷,嗓音低低地回了一句。
程云天握着她拳头的力道重了几分,声音低沉略隐忍:“不是说了,当我没问。”
蒋陶点了一下头,身子慢慢松懈下来。
她手掌放松,程云天也适时地收手回来。
拒绝的话再一次地说出口,蒋陶忽然觉得,自己挺坏。
不敢迈出去那一步跟他在一起,却又在十分享受着,他带给她的好。
从他最开始,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