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去那。”
他说着,便往徐星河指得那方向走去,袁新也跟着走过去。
“陶陶?”
“陶陶?”
“陶陶。”
“……”
程云天每搬走一块石块,便唤一声,为的就是能让蒋陶听见。
过了挺长时间,四个人在这搬出了一片凹坑,也没发现蒋陶和小男孩的父亲,另外三个人的心一点一点沉去,程云天的脸色越来越紧绷。
他听见袁新喊蒋陶的时候,正在帐篷里休息,听见人的名字便急匆匆赶过来,连手套都没拿,因此搬了这么多石头,手上磨出水泡,水泡又磨烂,磨出了血,他都不停歇。
喊蒋陶的名字喊得嗓子哑,也不停。
“老程?”
丁行出现,看着他侧脸,便认了出来,还挺意外的。
程云天直起身子,腰间一阵酸痛,他连眉头都没拧一下,循着声音望过去,哑着声音,“丁行?”
“是我啊,你也在这片区域啊?”
程云天点了一下头。
丁行现在没时间跟他扯那么多了,因为蒋陶不见了。
在中午回去吃饭的时候,他没看见蒋陶,随后问了她跟着的那名医生,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