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河上去,丁行和另外一位男兵就在洞口守着,看见两人冒出了头,便拉着他们的手将人拉了上来,先上来的是程云天,丁行握着他的手的时候,微愣,随即疑惑问:“手怎么这么冰?”
那种冰凉意,让丁行有种摸到冰块的既视感。
程云天没回答。
在得知蒋陶的困境之后,他浑身血yè都冷却下来,身体温度也慢慢降了下来。
丁行见没人上来了,便问:“袁新呢?下面情况怎么样?”
“还在下面。”徐星河回答,又见程云天没开口的准备,便主动开口说:“嫂子和男孩父亲困在一块了,只能救一个。”
尤其,先前想的上来搬石头让男孩父亲脱救的办法也不可行了。
那样一来,让男孩父亲脱救了,嫂子还是会被埋在下面。
“……”他安静了挺长时间,抬手捶了徐星河的胸口一下,不相信:“你开什么玩笑。”
“没开玩笑,就是如此。”徐星河镇定说着,而后便镇定不了,红了眸子,“就是只能救一个,嫂子和男孩父亲,一个在石板上,一个石板下。只要救出来一个,另外一个就被碎石埋上,因此没命。”
“胡说大道!”丁行不淡定了,怒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