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由郁闷道:“你怎么咬人,属狗的吗?”
田新桐这会儿倒是有些得意,擦了擦嘴,冷笑道:“我警告过你了。”
萧晋无语。到这会儿,他算是明白了,田新桐根本就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也不知道现在警察队伍的招募标准是什么,都不进行一下心理评估的么?
摇头叹息一声,他整理好衣领,说:“田警官,我歉也道过了,你气也算是出了,咱们就到此为止,继续办正事儿,成不?”
“哼!”撒了气,田新桐也反应过来自己做得不对,但天生的骄傲不允许她跟萧晋说软话,于是便冷哼一声,转身回了座位,敲敲桌子上的笔录喝道:“那还不赶紧过来签字?”
萧晋撇撇嘴,走过去细看了一遍笔录,就在每一页都签字摁了手印。
“好了,老实在这儿呆着,”田新桐把笔录夹进文件夹,起身走向房门,“待会儿会有人带你去拘留室,等受害者的家属来了,我们再决定是调解、还是起诉你们。”
“不用麻烦了,肯定是调解。”萧晋说道。
“这事儿你可做不了主。”田新桐回过头来说,“把人的脸给弄成那样,还划了那么大的一条口子,已经可以算是毁容重伤了,除非你有钱到可以把受害者家属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