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然后道:“这种没素质的烂人居然都能当老师,我真为那些山里的孩子感到担心呢!”
沈妤娴沉吟片刻,说:“除了说话谈吐略有些轻浮之外,我没觉得人家哪里做错了啊!你是警察,是服务于百姓的‘公仆’,颐指气使、高高在上本来就不对。”
田新桐没想到母亲居然会为萧晋那个混蛋说话,瞪大了眼反驳道:“他可是犯了法的嫌犯,不是来办事的普通老百姓,我身为警察,对他疾言厉色一些,应当应分,否则,还怎么维护法律的威严?”
“判定嫌犯是否有罪、罪轻罪重,那是法院的职责,你们警察为了方便快捷的拿到翔实证据,疾言厉色或者用些其他震慑手段都无可厚非,但在今天的这件事情里,人家萧晋已经老老实实的把所有口供都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讽刺和训斥人家呢?
我看呀!人家说的一点都没错,你们手里的权力已经让你们习惯了对老百姓呼来喝去,你要维护的根本不是法律的威严,而是你们警察这个身份的所谓威严而已。”
田新桐被母亲说的哑口无言,心中反复回味,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是有些不妥,可是,一想到那家伙的可恶嘴脸,她就立刻又再次愤愤不平起来,重重拍了下沙发靠枕,恼怒道:“妈!你到底是我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