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梁玉香胳膊上的气血运行,一边在心里说道:“这娘们儿对自个儿还真挺狠,居然在热水里割腕自杀,明显是没有一点要活下去的念头啊!”
扎完针,他又拿起梁玉香的另一只手开始把脉,片刻后就表情凝重的对周沛芹说:“玉香姐失血太多,来不及送去镇医院了,必须马上输血,你找个腿脚快的,去家里把我的背包拿来,再找些酒精,如果没有的话,烈酒也行。”
“哎。”周沛芹答应着就匆匆跑了出去。
萧晋拉起被子将梁玉香身上的春光遮上,看着这个长相并不如何漂亮、却极有韵味的女人,心中暗暗叹息一声。
这个世界上的蠢男人,真的是太多太多了。
不到五分钟,背包和烈酒就都被人拿了来,萧晋看到酒瓶的时候,差一点儿没乐出声。
原来那正是他从城里买来送给老族长的两瓶酒之一,记得当天两人就喝掉了一瓶,本以为这一瓶肯定早就没了,没想到那好酒的老头儿竟然一直没舍得喝,不知道这算不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他打开背包外面的小兜,从里面掏出自己从不离身的一盒血型试纸,用棉签沾了梁玉香的血,抹在试纸上。
不管中医再怎么博大精深,它都不可能是万能的,最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