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鲛,时不时的就会往后视镜里瞄上一眼,目光时而警惕,时而可怜,矛盾得很。
梁小月倒是很大胆,趴在母亲肩头,一眨不眨的盯着鲛看,也不嫌臭。
萧晋看出了周沛芹的担心,就开口说:“别害怕,那家伙已经废了,你就当他是一条该洗澡的狗好了。”
“你……说什么呢?”周沛芹一脸尴尬的看了看鲛,嗔道,“怎么能那么说人家?”
萧晋冷笑:“我可是给了他做人的机会的,他不干,非要当狗,有什么办法?”
周沛芹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但知道把人当成狗是不对的,就回头对鲛歉意的笑笑,替萧晋辩解道:“这位先生,你别介意,萧就喜欢乱开玩笑,但他是没有恶意的。”
鲛抬眼从一缕缕的头发间看了周沛芹一眼,没有说话。
这时,梁小月忽然开口说:“叔叔你好,我叫梁小月,你叫什么?”
鲛的身体微微一颤,沉默片刻,张开嘴,声音艰涩道:“鲛。”
梁小月自然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字,一脸茫然的扭头看向萧晋。
萧晋揉揉她的小脑袋,说:“具体是哪个字,爹也不清楚,不过,我觉得应该是鱼字旁加一个交朋友的‘交’,也就是鲨鱼的意思。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