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翰学就只有陆熙柔这一个女儿,从小就视若掌上明珠一般,自从闺女得了这个怪病,他头发都白了不少,妻子更是与他一直冷战,现在见到萧晋在把脉之后的表现这么反常,他却不惊反喜,实在是因为以前不管是看中医还是看西医,得到的结果都是没有结果。
现在终于出现一个有特殊反应的,就可能代表着女儿有了痊愈的希望,这让他如何能不激动?
有意思的是,他这个当爹的像是听到了喜讯,可完全不相干的萧晋却面色阴沉,仿佛得知了最不该得知的噩耗似的。
他紧皱着眉,完全没有要回答陆翰学的意思,只是低头沉思着什么。
陆翰学也不敢打扰他,焦急的在旁边等待,田新桐和郑云苓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四只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激动和期待,反倒是当事人陆熙柔要淡定许多。
她微微歪头打量着萧晋,目光里满是探寻的意味,很是好奇这个年纪并不比自己大多少的年轻人,到底有着怎样的底气和自信,竟敢来为被几乎全世界的皮肤病专家判了死刑的自己治病。
“陆书记,令嫒的这个病有多久了?”足足过了五分钟,萧晋才从沉思中醒来,开口问道。
陆翰学一点都不介意他无视了自己的问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