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就好!”
萧晋挑挑眉,问:“我很好奇,什么时候国家军人可以给私人做保镖了?”
柳白竹看都不看他一眼,依然公式化的回答道:“我已经退伍,现在只是利矛安保公司的一名普通职员。”
“利矛安保?”萧晋意外的看着这个比大部分军人都要更像军人的姑娘,又问,“既然是安保,那主业应该是防守,叫什么盾才合适,怎么起了个攻击性这么强的‘利矛’当名字?”
“这个我不清楚,您需要去问我们经理。”
短短几句话,萧晋对于柳白竹的性格已经有所了解,很明显,那个拥有这种几乎被训练成机器一样的职员的利矛安保公司,根本就不可能是单纯意义上的安保公司。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耸了耸肩便不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郑云苓、陆母和终于抹完药膏的陆熙柔就一起下了楼。
昨天那个穿一袭白裙、像林妹妹一样的女孩儿,今天裹得很严实,一身标准的高端登山服饰,不但遮阳,还防水。
至于行李,则装了满满两个大箱子,萧晋很想告诉陆熙柔的母亲这是去治病,不是野营,餐具什么的没必要带,但见老太太拉着闺女的手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就识相的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