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艳敏忽然对他微微笑了一下,字正腔圆道:“你是哥哥朋友。”
再次怜悯的叹息一声,萧晋伸出手到贺兰艳敏的后脑,轻轻按摩了几下,女孩儿就脑袋一歪,沉沉的睡去。
他这才知道,这个姑娘已经因为某些激烈的刺激而封闭了自己的大部分意识,此时的她就是一个只记得哥哥的小女孩儿而已。
或许,当初她并不是自愿出卖鲛的;或许,她后来后悔了;也或许,是她受不了想起毒瘾发作时所作所为的痛苦。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可怜之人虽然有可恨之处,但毕竟可怜。
将贺兰艳敏从车上抱下来,放进西厢房内的床上,为她轻轻盖好被子,一回头,却发现陆熙柔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我给你调配的药膏虽然防晒效用很强,却也不是万能,劝你没事儿不要总往屋外跑。”萧晋走出来,一边关门一边说道。
陆熙柔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问:“你明明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为什么总喜欢把自己伪装成一副讨人嫌的模样?”
“你认识我的很久了吗?”萧晋斜眼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骨子里是个什么人?陆大小姐,请你搞清楚,你是我的病人,我是你的医生,咱们之间的关系最好能一直维持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