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哥哥,乖!”
“嗯,乖!”揉揉女孩儿的头顶以作奖励,他这才把脸转向陆熙柔,淡淡说道:“自古医武不分家,他先入为主的认为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难道还要怪我没有告诉他么?”
“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有所隐瞒,已经形同于欺诈了。”陆熙柔说。
“那我到底欺诈了什么呢?”萧晋反问,“还是说,你真的希望我如实的告诉了你的父亲,然后他拒绝让我把你带到山里来,从而导致你继续的病下去?
亦或者,他为了你的病情,不得不让你过来,然后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中惶惶度过?”
陆熙柔低头沉默良久,忽然就有些恼怒的跺跺脚,说:“我讨厌这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感觉,尤其是你这种人品很不稳定的家伙。”
萧晋哈哈一笑,道:“所以呢,你就虔诚的祈祷我能多当一段时间的好人吧!”
吃完饭,萧晋就牵着贺兰艳敏进了屋,在帮她脱衣服的时候,女孩儿脸上那种懵懵懂懂的扭捏表情,让他很是生出了一些罪恶感,总觉得自己化身成为了一个怪蜀黍,正在哄骗无知少女去看金鱼。
好在贺兰艳敏实在是瘦弱的太令人触目惊心了,他就算是再禽兽,也不可能对着一具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