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知道它叫‘蛛女’,”梁喜春边哭边道,“据张老板说,它是岛国最新研制出来的药物,不管是圣人还是烈女,只要喝下一毫升左右,就会完全丧失理智,变成一只发青期的动物,无论对象是男是女、是人是兽,都来者不拒。
如果是直接注射的话,药效会更加强烈持久,0.5毫升就能持续至少两个小时。
我……我曾经被注射过一毫升,记忆中被七八个男人折腾了一晚上都不知满足,后来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才缓过劲来。”
这女人明显是疼怕了,一股脑就把自己能说的全都说了出来,可这些内容对于萧晋来说,却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新药,就代表着其成分和药性的资料肯定极难找到,也就绝了萧晋通过自己配药来解毒的途径。
为了不浪费时间,他强抑住再扎梁喜春一针的冲动,咬着牙又问:“它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梁喜春摇头如拨浪鼓:“没有,我躺那半个多月也只是因为被干的太狠了,跟药没有关系。”
萧晋皱起眉:“那你给我下这种药做什么?总不是真的想让我上你吧?!”
虽然对萧晋现在还没有药效发作的迹象有点奇怪,但梁喜春心里对于外面的丈夫还是心存侥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