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胖次和内衣,一手掩住真空的衣襟,走到房门前停了会儿,低下头说:“回去之前,记得烧点水洗洗身子,至少也要擦一下。”
萧晋走上前拥住她,说:“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
梁玉香摇摇头,幽幽道:“我现在觉得自己是个特别特别坏的女人。”
“瞎说!明明是我强行那啥了你,坏的是我,责任也在我,你不过就是一个反抗失败不得不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的可怜女人而已。”
梁玉香忽然感觉鼻子有点发酸,却一把推开他,一脸的傲气道:“你才是瞎说呢!就凭你这两三次就不行了的小身板儿,也配让老娘屈服?这件事说破了天去,也是我对不起沛芹,将来无论她怎么对我,我都毫无怨言,用不着你来替我推脱。”
萧晋静静的看了这个脾气倔强的女人一会儿,展颜一笑,说:“玉香姐,如果你再不走的话,我就要忍不住把你唯一完好的裤子也撕烂了。”
梁玉香一呆,随即开门就跑。
村里人对村里的路都很熟悉,很少有人晚上会拿手电筒照路的,所以萧晋一点都不担心梁玉香会不会摔倒。
凝神听着女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对着门外的夜风长长伸了个懒腰,再回过身来时,表情就变得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