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掏出银针包,说:“别忽略了前提条件。现在,把衣服脱了。”
前提条件是乖乖听话,秋语儿并不认为这是多么过分的事情,反正这几天来,萧晋也已经证明了不听话有什么后果,因此,尽管心里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她还是乖乖的脱起衣服来。
片刻后,她就恢复了彻底原始的状态。
萧晋再次细细欣赏了一番她高挑匀称的线条,嘴角坏坏勾起,问:“我又叫你脱光么?”
秋语儿一怔,随即脸色便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伸手去拿内衣,却听萧晋又道:“脱都脱了,就别再折腾了,反正小爷儿又不是没看过,赶紧躺床上去,手拿开,不准挡着。”
果然,这家伙的“好”全都是假象,丫就是个以折磨我为乐的混蛋!
心里这样想着,秋语儿既羞耻又委屈的在床上躺下,双手平放在股侧,双腿并拢,紧闭着眼,像是一条躺在案板上的鱼。
萧晋笑笑,坐在她的身边,一边给银针消毒,一边又没好气道:“放松!你这么绷着,是想顶弯我的针么?知不知道它们都是纯银的,很贵的!”
秋语儿有点想哭,曾几何时,京城的一位阔少表示愿意花五百万来换她一夜,可现在,却还不如一套价值不过数百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