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一个,贺兰艳敏赶紧抓住他的手把他拽进屋,然后紧紧的关上房门,说:“哥哥很凶的,可不能让他知道我在这里。”
萧晋怜惜的望着这个脸颊上已经长了些肉的姑娘,问:“哥哥为什么要凶你啊?”
贺兰艳敏茫然的眨眨眼,噘起嘴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一定会凶我的。”
说着,她走上前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像只小猫一样蹭着说:“哥哥朋友最好了,从来都不凶我,还每天都陪我玩打针游戏。”
听见“打针游戏”四个字,萧晋的眼角就抽搐个不停。
“小月和二丫也每天都会陪你玩啊!她们不好么?”
贺兰艳敏抬起头,甜甜地说:“她们也好,但哥哥朋友第一好!”
“为什么?”
“我……我不知道。”贺兰艳敏的眼睛再次茫然起来,“我心里记得有一个人对我很好,我觉得这个人就是你。”
她心里记得的那个人当然不是萧晋,只不过她因为自己曾对哥哥造成的伤害而愧疚,所以潜意识自欺欺人的把贺兰鲛的形象给模糊掉了。
叹息一声,萧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哥哥难得来看,我们出去和他聊聊天,好不好?我保证他不会凶你的,否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