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可既然完全没用,只能徒增你的麻烦,那还留着它做什么?”
“哎呀!我把它拿来,就是想向萧先生证明我的一片诚心,只要能扳倒邓氏父子,我怎样都在所不惜!可……没想到萧先生竟然会为我考虑到这种地步,我……我……”
陈康安看上去好像都快要感动哭了,一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情的模样,支吾了好一会儿,伸手就拿过酒瓶,将自己的酒杯倒得溜边溜沿,然后双手举起,激动道:“萧先生,我想对您说的话,都在这里面了,敬您!”
说完一仰脖,一杯四十多度的烈性威士忌就被他一口闷干,豪爽的像个喜欢掏心窝子的齐鲁大汉。
萧晋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心里却很想吐。
这就是他更喜欢跟女人在一起的原因,女人起码好看,不管怎么动心机,至少视觉上能赏心悦目。
著名官二代贾宝玉就曾说过: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觉清爽,见了男人便觉浊臭逼人。
实乃至理名言。
“你刚才说邓睿明虽然在金钱方面十分谨慎,”陪着喝了半杯酒,萧晋又正色道,“但为人却还是跋扈冲动的,这样的性格,肯定没少干缺德事儿吧?!”
陈康安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