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楼下正堂墙上不见了的那幅画。
她不知道萧晋为什么要把那幅画摘下来,但她知道,这对自己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踟蹰良久,她一咬牙,就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边。
那幅画太重要了,她宁愿冒有可能被侵犯的危险,也决不允许它有什么闪失。
就在这时,萧晋突然翻了个身,由平躺改成了面朝里的侧卧。巫雁行吓的心脏差点儿从嗓子眼蹦出来,用力地捂住嘴,生怕呼吸声会惊动萧晋。
安静的等了片刻,听萧晋微微的鼾声再次渐趋平和,她才慢慢长出口气,拭去额头上被吓出来的冷汗。
不过紧接着,她就开始在心里暗骂自己为什么那么钟意中式的园林和家居。
因为她的床是典型的中式架子床,四角有柱,三边半有围栏,上面还有顶,通体都雕刻有花鸟山水图案,结构精巧,古朴大方。
可惜,这种床美则美矣,上下床却极为不便,因为它只有一面可上,而且,供人上下的围栏空隙也只有约莫三个人并排坐那么宽而已。
现在,萧晋是面朝里背朝外,画轴就藏在他的怀中,巫雁行想要拿到,不上床是不可能的。
唯一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的是:中式床不适合西式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