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韦茹一滞,又道:“我是文哲的母亲,为什么就不能代表他?”
“讲道理,你确实能代表他。”萧晋叹了口气,扯了张纸巾递过去,说,“可是,你代表他来向我们道歉,仅仅只是能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对于你的儿子而言,却没有丝毫的好处。
因为什么都不用做,就轻轻松松的摆脱掉了一次麻烦,是不可能从中吸取什么教训的。
房文哲将还是那个嚣张跋扈的房文哲,迟早有一天,他会做出同样的事情来。到那时,你让他看上的那位女孩儿怎么办?委屈的答应他、被他欺负?还是拒绝后遭到殴打和羞辱呢?
说句不太合适的话:这对于你们来说,都算是好事,毕竟你房家的名声摆在那里,顶多花点钱就能解决,可你别忘了,凌光国际中学里的孩子背景都是非富即贵,万一他下次招惹的还是一位你惹不起的人,难不成你也要这样哭哭啼啼的登门道歉么?
昨天的事情是因为恰好我在,并当场就收拾过他,所以事情可以简简单单的揭过,但你想过没有,要是韵儿当时被他给欺负了,我还会这么客客气气的跟你坐在这里说话吗?或者说,你还有机会登门向我的妹妹们道歉吗?”
说到这里,萧晋的表情忽然就变得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