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
萧晋笑了起来,把药碗放到一旁晾着,掏出银针包,问:“我要是跟您说‘职业不分高低贵贱’,您会不会骂我?”
梁庆有哼了一声,道:“别说你小子不知道这话是怎么来的,以前我忽悠村里的傻小子们去干苦活累活的时候,说的话可跟这句没什么两样。”
“您老是明白人!”冲老头竖竖大拇指,萧晋就开始为他施针。
“明天我就能下地了吧?!”梁庆有问。
萧晋点头:“只要您儿子今儿晚上不偷偷把您给抬出山,再过五六个小时,您的身体就应该开始恢复知觉了。”
“他敢!老子抽不死他!”梁庆有瞪起眼,蛮横道。
萧晋笑笑,一边提刺银针,一边说:“能看得出来,柱子哥是真的很紧张您的身体,他误会我,只不过是因为少了些见识,抛开这一点不谈,您确实养出了一个好儿子。”
梁庆有嘴角翘了一下,却又傲娇道:“好个屁!三十多岁的人了,一事无成,你比他小了快十岁,随随便便一出手,就能让他媳妇儿赚的比他还多,说出去都不够老子丢人的。”
萧晋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别人口中“人家的孩子”,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说:“您这话可就太不讲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