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只有他和郑云苓才能使用的配药小屋。
屋子里,郑云苓正在给毛球丢下的那只吉娃娃灌药,可怜的小狗已经虚弱的不能动了,只能任由她摆布。
萧晋挑挑眉,走过去问:“云苓你还懂兽医?”
郑云苓抬起眼皮看看他,再没什么反应,直到半碗药全给吉娃娃灌进去,才起身擦擦腿上滴到的药汁,拿起手机打字道:“不懂,但我摸着它好像断了根肋骨,我给它喝的是愈合人骨头的药,至于还有没有其它的内伤,就听天由命了。”
萧晋满头黑线,看看可怜的吉娃娃,心说但愿你命够大,如果真能好,老子家里也不缺你一口吃的。
这时,郑云苓换上一双旧鞋,拿起衣帽架上的外套穿在身上。萧晋看的奇怪,就问:“你要去哪儿?”
郑云苓指指东边,又用手比划了个拱形,萧晋看懂了,她是要去种草药的大棚转转。
“我跟你一起去吧!”他说。
郑云苓不置可否,转身出了门。
南方的冬天天气阴冷,山里人口少,又没有什么高楼大厦挡风,温度要更低一些,寒风也更加的凛冽,所以刚出院门没多久,郑云苓的小脸就被吹得红彤彤的。
萧晋见了一拍脑袋,说声“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