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姓萧的家伙让他给咱们带了句话,说感谢我们养出个好儿子的同时还有个好侄子,让他对某些事彻底没了负担……”
“什么?”邓兴安心里一惊,急问道,“他还说了别的什么吗?”
房韦素摇摇头:“你侄子就告诉了我这些。”
邓兴安神色凝重,又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还记得元旦前的一天我专门打电话把小明叫回家,然后把他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并勒令他这段时间老老实实去上课不准乱跑么?”
房韦素的眉毛高高挑起:“就是因为这个姓萧的?他是谁?什么来头?”
“邪门儿就邪门儿在这里。”邓兴安沉声道,“从那次小明找人把他弄进市局、他却安然无恙的出来之后,我就开始调查他,可结果却很蹊跷。
他就好像突然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明明只是一个穷山沟的支教老师,却跟董家大小姐合作做生意,跟董二小姐谈恋爱,还与二号楼关系密切。
陆翰学解释说是他治好了陆熙柔的病,我却是不信的,全世界专家都束手无策的重病,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治得好?然而,陆熙柔现在活蹦乱跳的,像是真的好了一样,实在是让人想不通、猜不透。”
房韦素闻言,表情也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