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老百姓争风吃醋起来,无非就是打上一架,顶多再叫上狐朋狗友打个群架,为啥您的儿子几次三番的派人抓我,不但勒索我的钱财,还连我的女人都想染指呢?
他凭什么能够如此肆意妄为?是谁给了他这么大的胆子?”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邓兴安总算是确定了一点——儿子和老婆只是个由头,一切仍然还是冲着他来的。
心中冷冷一笑,他道:“这么说,萧先生是一定不肯放过我儿子喽?”
“没办法,”萧晋一脸无辜的摊开手,“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就算我想放过他,那位三年前惨死在他手中的可怜姑娘,恐怕也是不肯答应的。”
邓兴安眯了眯眼,又问:“之后呢?杀一个邓睿明,萧先生可满足?”
这话一出来,萧晋就笑了,笑容里充满了“果然如此”的不屑和轻蔑,让邓兴安的心脏止不住的一阵剧跳。
“知府大人,”笑着笑着,萧晋忽然从床上跳了下来,伸手示意沙发的方向,恭敬道,“请坐。”
邓兴安眉头高高挑起,不动声色的坐在了沙发上。
萧晋泡了两杯茶过来,在对面坐下,客气地说:“抱歉!孩子生病了,不能抽烟,还请知府大人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