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她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闷头大吃,吃完了叫服务生进来,将几乎都没怎么动过的几道菜打包,然后起身就走。
萧晋没有拦她,因为他发现郁闷的时候叫这个姑娘过来是个错误,还不如跟贺兰鲛那个木头喝酒,或者去雁行医馆抽巫雁行一顿。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当他一瓶酒快要喝完的时候,陆熙柔居然又回来了。
“喝够了没?”女孩儿一改往日的轻佻,清冷十足的问。
看看快要见底的酒瓶,萧晋说:“应该差不多了,再喝就要醉了。”
“身为北方人,居然连一斤五十二度的白酒都喝不完,真丢人!”吐了一句毒舌,陆熙柔便上前将他拉起来,“不喝就跟我走吧!”
“去哪儿?”萧晋问。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萧晋微微蹙了下眉,却没有什么表示,任由她拉着自己走出酒店,又被塞进副驾驶。
夜幕已经降临,马路上红红的车灯连接起了一条长蛇蜿蜒向前,陆熙柔跟着开了二十分钟左右,在一个岔路口拐弯,没一会儿,窗外的光线就开始慢慢变暗。
萧晋看着路两边渐渐多起来的平房,感受着越来越颠簸的路面,眉头就皱得更紧了。
“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