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饭的那一份。
从那之后,我每个月都能收到她的汇款。起初是两百三百,慢慢涨到了七百八百,直到那年年底,她打电话说她不回家了,然后给我汇了一万,我问她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她说她攒的,还让我不要多管,后来我才知道,就是从那个月开始,她当了小……”
“小姐”这两个字,贺兰鲛终究没能说出口,深吸口气,继续道:“过了年,她每月汇来的钱最少都是一万,最多的一次甚至有三四万。
但那时师父的身体也垮了,我又比较迟钝,完全没有意识到她打电话回家的间隔越来越长、通话时的情绪越来越低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傻乎乎的让她照顾好自己,别累着。
再后来,师母和师父的身体渐渐不行了,我再打她的电话,却已经成了空号,除了每月二十号雷打不动的汇款之外,完全没了她的任何消息。
师母和师父身边离不开人,我只能托村里外出的人去打听,这一找就找了小半年,师母和师父都相继去世了,才有人打听到她来了龙朔,并且好像是在夜总会里从事见不得人的职业。
我不相信,到了龙朔就一间一间夜总会的找,全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她。当时我还很开心,想着回家之后一定要把那个造谣的家伙的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