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但别胡乱代表好吗?说您自己,别我们我们的。”
对手自己送上门来的助攻,萧晋哪有不赶紧抓住的道理?只见他二郎腿翘起,小拇指掏着耳朵,形象恶劣地道:“同样讲句不好听的,咱们华医如今的境况为何会如此艰难?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像晁前辈这样固守门户之见的敝帚自珍之徒太多,以至于秘技一旦后继无人便会失传,何其愚蠢?”
“放屁!”晁玉山破口大骂,“小小年纪,你懂什么?我晁氏一门传承距今已有五百多年,医道只有精进,从未有过片刻断绝!反观那些大开方便之门者,至今仍能存活者又有几家?哼!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读过几本医书就敢妄议华医境况,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口气激昂,疾言厉色,做足了长辈教训晚辈的架势,气的后面田新桐直咬牙,恨不得冲上去把他那张帅气的大叔脸给打成猪头。
“老王八蛋,他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几十岁的人了,进门成绩还不如萧晋,凭什么骂人?”女孩儿小声的嘟囔道。
沈妤娴蹙眉低喝:“桐桐,怎么说话呢?”
“我怎么了?哪里说的不对吗?”田新桐梗着脖子看她,眼神里有种专属于子女对父母的失望,仿佛在质问:他是你什么人?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