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些,晁玉山便沉着脸走到诊桌前,拿笔在纸上写下一份药方,然后拍在萧晋的怀里,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希望你不要后悔!”
“多谢,小爷儿从来不干会后悔的事情。”萧晋瞅了一眼纸上的字迹,嘻嘻贱笑道,“另外,还要请晁先生再多呆一会儿,小爷儿得确定了这方子的真假才能让你走。”
“你……”晁玉山大怒,“老子堂堂晁氏医脉第二十六世孙,会用假的药方骗你?”
“谁知道呢?你的人品本来就没什么可信度。话说回来,姓晁很牛B么?小爷儿还是萧家这一脉的第五代呢!比你的二十六高了不知到哪儿去了,你见小爷儿跟人说过吗?”
恶劣的翻着白眼,萧晋将药方递给丁夏山,又谄媚道:“奶奶,您见多识广,帮孙儿掌掌眼呗!”
丁夏山无奈的摇摇头,接过去宠溺道:“你这孩子,说话怎么那么损呢?须知做人留一线,冤家宜解不宜结呀!”
“孙儿记住了!”萧晋咧咧嘴,又小声说:“不过,您也看出来了,晁玉山明显比孙儿还要小心眼,今天孙儿获胜这件事本身就已经把他给得罪死了,既然总是要当仇敌的,现在给他留一线,不就等于给咱们自己找不自在嘛!”
丁夏山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