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确实不知道自己未来能不能对孩子做到彻底放手,所以也不好再站着说话不腰疼,于是就问:“那您打算怎么做?”
刘青羊沉默片刻,又摇了摇头,说:“在这件事里,最无辜的就是永元那孩子。这二十多年来,他对我始终恭孝有加,公司也打理的有声有色,跟淑然更是几乎都没有怎么红过脸。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刘家愧对于他啊!”
“听小雪说,您将家里的产业都给了他,让他与师姐和离?”
“我也只能做这么多了。”叹口气,刘青羊说,“家里的产业也没多大,不过是个有点小名气的制药厂子罢了,而且还是和别人一起投资的,从最初的时候就由你师姐夫打理,若是就这么把人家给踢走,莫说刘家的名声会完蛋,就是厂子的合伙人也不会同意。
索性,不如直接将股份全都给他,也算是好聚好散。我老了,要那么多钱也没用,你师姐有这家医馆和几家美容院,只要不走邪路,一辈子舒舒服服的也够了。”
萧晋点点头,说:“师父您处事公道,想来师姐夫应该也没理由再要求什么了。”
“永元自然是很明事理的,当时还坚持要给老头子留下一半的股份,被我回绝了,倒是你师姐……”说到这里,老头儿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