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了手腕,接着又道:“来吧!老太婆倒要看看你是真有本事,还是胆大妄为!”
萧晋叹了口气,掏出脉枕搁在老太太的手腕下面,苦笑着说:“晚辈真不该答应善芳姐接下这个差事呀!
打了您的孙子不说,还让您先入为主的将晚辈给划到‘不待见’的那个范围里了,不过是为自己被看轻而表达了一下不满,就背上一个骂您‘狗眼看人低’的罪名,上哪儿说理去呢?”
话说的幽怨,他切脉的手指却没有丝毫犹豫,所以邵念琼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仿佛下一刻,他的脸上就会开出花儿来一样。
过了约莫五六分钟,萧晋的眉头高高一挑,收回手,没有先说话,而是拿起老太太面前的茶碗,掀起盖子闻了闻,才笑着说:“怪不得老夫人会看不起我,原来您也是位医道中人呀!”
邵念琼脸上闪过一丝讶异,问:“此话何解?”
“老夫人您这是在考我么?”萧晋收起脉枕,说,“您年轻那会儿肯定遭受过极大的痛苦和磨难,以至于身体气血都亏虚的厉害,尽管这几十年优渥的生活补回来不少,但仍然是不够的。
平日里稍微劳累一点便会头昏脑涨,一点小病就能卧床不起,夏秋整日整日的昏昏欲睡没有精神,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