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儿就没有提供可以悲天悯人的土壤。
都说仓禀实而知礼仪,可数百年的战乱和道德传承的断代已经导致人们欲壑难填了,只要阶级和等级不消失,权力得不到有效的制约,圣人就只会存在于朝廷的宣传中。”
“打住打住!”陆熙柔听不下去了,翻个大大的白眼说,“我的萧大老板,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说教啊,知不知道这样让你看上去很low?但凡喜欢跟人讲大道理的,甭管说出的话多有水平,只要不是历经沧桑的老人,在姑奶奶眼里就都是肚子里藏不住猪油的low货!”
萧晋笑了起来,伸手揉揉女孩儿的头发,问:“你以为这种话我谁都说吗?”
陆熙柔的眼睛完成了月牙,口中却道:“那你是不是考虑一下我的立场?我爸可是体制内的人,你这么含沙射影的讽刺,让我这个知府千金如何自处?”
“自处你妹!”萧晋笑骂,“就你长的那天生反骨的后脑勺,我要是造反了,肯定也是你撺掇的。”
陆熙柔哈哈大笑,极为愉快。
萧晋没有开车,让陆熙柔将他送到龙朔知府衙门后面的一间茶楼前,刚要下车,女孩儿却拉住了他,不满道:“喂!说了一路的废话,你还没讲到底该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