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明白所谓的作风问题——不管是贪腐还是渔色,对于官员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真正能让一位高官下马的原因只有犯了忌讳和政治斗争失败这两种。
也因此,他只对萧晋说自己有情人和私生子是暗藏了私心的,只是没有想到,萧晋虽然不混体制,却对体制内的游戏规则知之甚详,非要把人质攥到手里,其实就是要拿他私生子的未来、甚至是生命来要挟他。
说到底,他还没有无情到摈弃人伦的地步,养了二十多年的大儿子马上就要死了,这好不容易又有了一个,怎么可能会一点都不在乎?
邓兴安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看向萧晋的目光就像是要吃人,良久才吐出一口气,沉声道:“她是我家的保姆。”
萧晋睁大了眼,不是感到惊讶,而是没有想到答案会这么的简单且荒谬。
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养情人养到没有丝毫蛛丝马迹的地步,还以为是这位知府大人的手段有多么高明,谁能想到丫竟然只是他娘的吃了窝边草。
要知道,这种和保姆勾搭在一起的蠢事,现在连一般的有钱人都不干了,社会上多得是晃晃钞票就岔开腿的女大学生或者女白领,一个出来当保姆的乡下或半乡下女人能有多大的吸引力?
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