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官员的精气神不一样了,上次除了战战兢兢溜须拍马之外什么都不会,今天明显自信了许多,尤其是马建新,上次他在我面前连腰都没直过,像个奴才,今天却全程都挺着他那个大肚子,他娘的比我还像知府。”
他似乎好久都没说粗话了,突然无意识地冒出一句,自己先愣了愣,接着便笑了起来。
“其次,县城里工程机械多了起来,渣土车,塔吊,上次围着县城绕了一圈也没见着几个,今天出门没走多远就碰着好几辆,马建新还特意偷偷的告诉我,这都是托了你的福,那些热火朝天的工地大部分都是你投资的产业。这个胖子,倒是挺会卖人情。”
顿了顿,他脸上的笑容就慢慢收敛起来,叹息一声接着说:“今天我最大的感觉,就是这个记忆里死气沉沉的县城活了过来,正所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城市就像一个巨大的器官,总没什么动静的僵在那里,迟早都会腐朽,必须时刻不停的活动,才能保证健康。”
“您不愧是知府大人,道理张嘴就来,不服不行!”萧晋又开始拍马屁。
陆翰学明显很开心,酒气有些上脸,红光满面的哈哈大笑。
“说起这些变化,当然是你居功至伟。”笑完,他又赞许的看着萧晋说,“当初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