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继续给予我最大的支持,就这些,要是还有别的想法,天打五雷轰!”
萧晋赶紧赌咒发誓。
陆翰学也不相信自己不答应他就敢撤资,不单单是知道他干不出这种让人齿冷的事,就是从商业的角度出发,也没有为了一时意气就让自己的钱全都打了水漂的道理。
“你的意思是,邓兴安调走了对你、对天石县都有很大的好处?”
“是的,因为他将被调去的地方就是省城。”萧晋道,“另外,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办事;虽然邓兴安到了省城品级也不会比您高,但有他在巡抚衙门,您想要在省里做点什么,也能比以前稍微便利一些不是?”
陆翰学不吭声了,端着酒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眼神阴晴不定,显然正在权衡着利弊。
萧晋也不打扰他,夹了一大块鱼肉到嘴里,边咀嚼边想:这鱼的味道确实不错,回头走的时候多带几条回家,小月她们肯定爱吃。
“小子,”不知过了多久,陆翰学终于放下了酒杯,开口说,“你知不知道,一旦叔叔做了这个推举人,立刻就会被别人认为跟邓兴安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旦他犯了什么忌讳,叔叔也是要担责任的。”
“这一点小侄很清楚,只是觉着邓兴安的政治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