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神色一寒,脚尖在地上一点,便有一个酒瓶飞出去打在谭鸿鹿的膝弯。
谭鸿鹿扑倒在地,回过头来悲愤的大叫道:“姓萧的,你到底想怎样?”
萧晋的双眼眯起,冷声道:“叔忙活这么大半天,为的就是带你走,之前你还一副要死在这里的样子,现在别人说一句话就屁颠屁颠的滚蛋了,叔的面子往哪儿搁?
出来混,该有的眼力见儿不能少,现在这里说话算数的不是你华哥,是你叔叔我,知道吗?老实的在那儿趴着,敢乱动,我把你的腿也打折!”
谭鸿鹿很想硬气的爬起来继续走,但他真鼓不起那个胆子。在华哥的地盘上,省城道儿上传闻手上人命不下五条的鬼哥都被萧晋给说废就废了,他不认为这家伙会看在老妈的面子上饶过自己的腿。
“萧先生,”马泰华脸色黑如锅底,“你打断了我的人一条腿,我不但什么都没说,还同意了让鹿少离开,不管从哪方面来讲,你的面子我都给足了吧?!你还要做什么?难道真以为我马泰华能有今天的地位,是忍出来的吗?”
“我需要你给我面子么?”萧晋笑容里满是讥诮,“你今天的地位是怎么来的,小爷儿不知道,也没心情知道,因为它在小爷儿的眼里,连个屁都不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