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翰学以为萧晋在狡辩,直接气笑了,反问道:“这么说,是金景山吃饱了撑的跑去先招惹的你?”
萧晋点头:“就是这样。”
眼看陆翰学瞪着眼珠子又要爆发,他赶紧又道:“您听我跟您解释,这事儿真的不怨我呀!”
接着,他就将跟金景山莫名其妙结怨的事情简单讲了一遍,然后郁闷地说:“您看,我哪儿能想到那个悬崖附近有座从三品大员爹娘的坟?更不可能想得到隔着一公里多还能影响到人家的风水呀!”
听完,陆翰学表情就变得非常精彩,有些愤怒,也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荒谬。不过他相信萧晋说的是实话,因为这种事儿随便找个金家村的人一问就能问出来,根本没必要撒谎。
而且,金景山的这种行为也让他很生气,风水之说从来都是虚无缥缈的,身为朝廷大员如此迷信就已经很不应该。
再者,人家建电梯是为了给老百姓谋福利,你不支持也就罢了,隔着一公里多都不愿意,简直就是飞扬跋扈到了极点,他耻于跟这样道德败坏的人同朝为官。
事情清楚了,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萧晋确实没什么错,但他余光瞥瞥这小子滴溜溜乱转的眼睛,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又训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