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的杯子,伸手指进去抹了一下杯壁,然后含在口中吮了一下,就微笑着自言自语道:“这个家伙,还是那么细心,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喜欢上呢!”
那是一杯速溶咖啡,不难喝,但绝对没资格被叫做“咖啡”。她记得很清楚,萧晋曾无意间说过从不喝非现磨的咖啡,但他还是一声不响的喝了,而且一滴不剩。
离开安保公司的训练基地,萧晋又马不停蹄的来到了诗咏国际。第三批的天绣订单下来了,董雅洁已经催了他好几天来拿图样方案和材料。
但他很清楚,天绣项目已经完全步入了正轨,订单只是幌子,这个女人是因为金景山的一系列动作着急了,想出手干涉又怕影响到他什么计划,这才不停地打电话让他过来。
于是,一推开诗咏国际总裁办公室的大门,他直接就道:“放心,金景山马上就要上蒸锅了,临死之前总得允许人家叫唤两声,大姨子你就当是有一位朝廷大员在免费给你演戏,放宽心观看就好。”
董雅洁从一份文件上抬起眼,静静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这一个月来,你到龙朔的次数不下三次吧?!雨娇那里去过两次,辛冰那儿也去过一次,剩下的时间都跟那位知府千金混在一起,我诗咏国际的庙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