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搞事弄得我有些措手不及罢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府衙再狂,也得被巡抚衙门压的死死的,不过是一些利益权力方面的交换和分配罢了,用不了多久,景琦他们就会没事的。”
金迎军拿着烟杆的手一抖,急问道:“他们真的会没事?”
老头儿到底只是个在村里作威作福的乡下人,还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所以问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惊骇表情就出卖了他。
很明显,他一点都不希望金景琦他们没事。
如此冷血,这还是一家人吗?
金景山眼珠子都快红了,但余光瞥见屋子里的族人几乎全都竖起了耳朵等待他的答案,心中顿时就又是一阵悲凉。
没人在乎弟弟妹妹侄子外甥的死活,他们只关系自己能从这次的事件中获得多少好处。
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来,金景山露出一个极度自信的笑容:“当然,要是两个四品官就能随便收拾我的亲人,那老子这从三品的位置还有个屁用?”
“那咋他们都被抓进去一个多礼拜了,还一点信儿都没有?县里现在传的沸沸扬扬的,说是整个石竹衙门里能活下来的人绝对不超过两只手的数。”
“二叔,现在不是旧时候了,朝廷都不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