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觉得我是因为什么才跟你……”说到一半,萧晋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紧接着许多还不太清晰的地方就豁然开朗,指着金景山的鼻子哈哈大笑起来。
金景山的脸色一点点变黑,寒声道:“萧晋,我金景山虽然认栽了,但不代表就可以任你随意羞辱!”
“抱歉抱歉!我只是想起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可能。”萧晋抹抹笑出来的眼泪,说,“难怪金大人在弟弟妹妹被抓走之后的应对会突然变得如此保守。
在您看来,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跟一位从三品的大员对着干,更没有那么大的能量逼一位朝廷高官低头服软,对不对?”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您这么说倒也不算错,我确实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不过不是身份上的不同,而是在认知和眼界上有着很大的差别。”
萧晋又点燃一支烟,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说,“首先,我的胆子比他们大很多,而且还是‘公仆’说法的坚定支持者。
你们的薪水来源自老百姓的缴税,你们的工作是让他们可以安全幸福的活着,说白了,你们就是这个国度的管家和仆人而已,凭什么一个个的踩在主人的头上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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