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推开后车门,并将谭小戟抱上了车。
女孩儿的脉象很反常,大量的气血正源源不断的向脑袋涌去,并在里面左冲右突,如果不抓紧时间采取措施的话,用不了多久,轻则丧失灵智,重则成为植物人,就是脑死亡都不奇怪。
虽然谭小戟内息充盈超乎了萧晋的想象,但他根本无暇兼顾,掏出银针包,数息之间就在女孩儿的头顶刺下了十几根针。
谭小戟死死的闭着眼,脸色苍白,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昏过去了,而萧晋脸上的凝重却没有丝毫稍减,刺完银针之后就又掏出了一柄寒光闪闪地手术刀,用酒精擦拭过之后,便在她两耳后的血管上各轻轻划了一刀。
两道细细的血线呈抛物线状喷射出来,足足喷了大概一茶盅的量,才变成缓慢流淌。
又给女孩儿把了把脉,萧晋这才长出口气,帮她清理了一下伤口并用药膏敷上。
谭小戟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他脱下外套卷成团垫在女孩儿的脑袋下面,说:“抱歉!我不该问你那样的问题。”
谭小戟摇摇头,问:“为什么那个问题会让我这么疼?”
萧晋想了想,说:“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应该是有人曾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