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我好像比你还要不堪,似乎根本没资格用这个来指责你呀!你看这事儿闹得,真是对不住了,我帮你把指甲再安回去吧!”
说着,他就将仍然夹在海绵钳上的那片指甲又放回到陈沫若血肉模糊的手指尖上,还很“贴心”的用力摁实了些,自然又换来了陈沫若大声的尖叫。
“不用这么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
萧晋一脸谦虚的憨笑,手里的海绵钳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很快就又夹住了陈沫若的右手中指。
“刚才的那个问题不该问,那我换个角度好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知识分子好色一点无可厚非,但追求不成就恼羞成怒是几个意思?你好歹也是个老师,想跟开国初期的那些无耻文人学习没什么,节操可以不要,但你不能连爷们儿这个身份都丢掉吧!”
陈沫若这会儿已经疼的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能流着眼泪,呻吟着的冲萧晋摇头,无声的哀求。
“嗬!这个问题也不回答?牛B!硬气!连掉两片指甲都不肯屈服,虽然你不是爷们儿,但也算条汉子。”
话音未落,又一片指甲离开了陈沫若的手指。
在陈沫若已经变得低落许多的叫声中,石三满头黑线。直到今时今日,他才知道萧晋狠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