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阳兵的枪顶着萧晋,裴子衿的枪指着他,他手下的人指着裴子衿,而裴子衿的手下自然也指着他的手下。
如果这时有人不小心走了火,那必然血流成河。
萧晋慢慢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孟阳兵,说:“不管刘若松是谁,他现在都在我们国安的手里,你们保安处再牛B,说白了也不过是一群吃公家饭的保镖罢了,在任务目标人身安全并没有受到威胁的时候,你敢开枪击杀一名兄弟单位的同志么?”
孟阳兵抿紧了唇,没有回答。
萧晋笑了一声,拧动门把手,一边进门一边说道:“不敢就不要乱拔枪,毛毛躁躁的,一点都不沉着,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组长的,刘若松由你这种水平的保镖负责保护,活该被老子抓!”
裴子衿闻言微微苦笑,孟阳兵却瞬间额头青筋冒出,显然气的不轻,但他终究没有开枪,而是向前一步要跟在萧晋身后一起进去。
裴子衿收起枪,挥手让拦着他的手下放行,其它保安处的队员见状也都将手枪放回枪套。
说到底,大家都是兄弟单位,平日里也没什么仇怨,犯不上非得剑拔弩张。
房间里,刘若松似乎刚刚洗了个澡,身上只裹了一件浴袍,头发还有点湿,正端了杯红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