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才让秋韵儿止住眼泪。女孩儿去了卫生间洗脸,萧晋看着病床上的梁翠翠,脸色阴沉的可怕。
至亲的姑娘生死未卜,而他明知恶徒是谁,却什么都做不了,连把人家赶走都要拿出一切去赌。这种前所未有的憋屈和耻辱感就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
还是太弱了,太弱了啊!连一个棒子国的小兔崽子都能骑在脖子上拉屎,又凭什么跟易家斗?如果这事儿真传到了易家人的耳朵里,恐怕易家老祖宗都能笑掉嘴里为数不多的几颗牙吧!
砰!
他一拳击打在墙上,雪白的墙壁出现了裂纹,手拿下来时,关节上已经满是鲜血。苏巧沁见状“啊”的一声轻叫,慌忙将他的手抱在怀里,心疼道:“萧……”
萧晋摇摇头,柔声说:“我没事,就是心里有点憋屈,你别在意。”
苏巧沁从床头柜里找出药棉和酒精,一边小心翼翼的为他清洗伤处,一边红着眼眶说:“我知道你心里堵,翠翠遭遇这样的事情,我也很难过,可我是个没用的女人,除了掉几滴眼泪之外什么忙都帮不上你。
如果你实在憋得难受,咱们这就回家,打我一顿也好,在我身上发泄也好,能让你好受一点,做什么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