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两种情况都需要很长的时间,如果不发生世界大战那样全面洗牌的机遇的话,三十年、五十年都不一定够的。”
张安衾闻言低头沉默,嘴巴不自觉的撅起,浑身上下都缭绕着郁闷的气息。萧晋看的好笑,就拍拍她的头,说:“张小姐,虽然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但你我并不是那些有能力和职责去决定国家走向的人,很多事情关心一下就好,为之发愁就大可不必了吧?!”
女孩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的也是,当下我还只是一个学生,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如果将来从政的话,再去忧国忧民也不迟。”
“哦?没想到张小姐还有这样的雄心,那我就先在这里祝你一帆风顺,大展宏图了!”
“谢谢大叔!”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演唱会准时举行,体育馆内数万个位置座无虚席,灯光暗下来时,便成了荧光棒组成的星海。
音乐是没有界限的,只有最无知的脑残才会把政治强加在它的身上。
一袭白裙的秋语儿坐着一个鲜花围绕的花篮从天而降,场馆内顿时沸腾起来,但她仅仅只是抬手向下微微一压,世界瞬间就安静下来。
她面色恬淡,轻启朱唇,毫无征兆的,空灵的嗓音便犹如山间小溪般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