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君怡的判断,谷同光似乎并不怎么在乎,点燃一支烟,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的院子微笑说:“从常公退守夷州以来,这里什么时候断过间谍?内地的,岛国的,美国的,欧洲的,甚至连卑劣的东南亚猴子都没少派人过来,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别的地方不讲,咱们所在的这栋大楼里都不知藏着多少蟑螂,一个跟黑社会二世祖都能弄出这么大动静的家伙,就算是情报人员,也注定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张君怡皱起眉,开口:“抱歉局座,属下不明,既然您不在意裴易安的身份问题,我们为什么还要争取到此事的调查任务?”
“哦?你认为我们不该插手?”谷同光转回身饶有兴趣的问。
张君怡抿了抿唇,回答说:“属下愚钝,在属下看来,陈汉飞还活着的可能性极其渺小,在各方的压力之下,这件案子最终也必然会成为一个葫芦案。
我们作为主要负责的调查部门,在初期可能不会有什么麻烦,但将来若是发生什么变故,此事很可能就会成为别人攻击我们的一大把柄,因此,属下认为有些得不偿失。”
“不错,不愧是我最看重的得力干将。”谷同光回到办公桌后坐下,呵呵笑着说,“看来,再历练个几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