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便径直在沙发上坐下,笑眯眯的望着办公桌后的劳新畴道。
劳新畴点头:“当然,这里是我的办公室,萧先生有觉得哪里不妥吗?”
“没有。”萧晋摇头,“山谷里的温度比外面稍低,石砌的地下室又很容易阴冷潮湿,这样的暖色调再合适不过了,劳先生真是会享受的人啊!等我回去,也要按照这里的摆设整一间书房出来。”
说着,他还冲劳新畴举了举酒杯,以示认可。
“萧先生谬赞了。”
劳新畴笑着站起身,走到酒台前,拎起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水晶瓶子,又道:“看萧先生喝的是威士忌,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再尝尝劳某收藏的白兰地?”
“劳先生收藏,必然是精品,不可不尝。”
萧晋说着,就把手里的酒杯拿到一边,站在他侧后方的管家稍微犹豫了下,才上前接过去。
劳新畴仿佛没有看见管家的无礼,倒了两杯酒端过来,说:“这是我去年在一个拍卖会上拍下来的,产于1868年,据说当时存世还未开封的只剩下五瓶。当然,现在可能最多还有四瓶了。”
萧晋闻言挑挑眉,举起杯子对着灯光看看里面的琥珀色酒液,厚重剔透,澄清晶莹,再闻闻飘出来的馥郁清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