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烈的话可谓大义凛然,充满了一名士兵应有的勇气和二杆子气,只是他话里的意思却很弱智,明明萧晋都已经叫出了他的名字,却还要装出一副从来都没见过的模样,简直就是标准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瞅瞅劳新畴,果然,这家伙脸上的嘲讽越发明显了。
叹息一声,萧晋苦笑看着易烈说:“也对,你正恨我不死呢,又怎么可能为我辩解?好吧!劳先生,我认了,他们都是我的人。对了,我能问问他们还有几个活着吗?”
“你说呢?”劳新畴咬牙道,“我派了足足六十个好手过去,回来的却只有八个,而且还个个不同程度负伤,你觉得我会咽下这口气?”
萧晋挑挑眉,对易烈点头赞赏道:“十四对六十,在陌生环境里被包围的情况下还干掉了五十二个,你们果然不愧精英之名。只是……唉,对不起了。”
这句对不起,在劳新畴看来是萧晋自愧害死了手下;对易烈而言,则是他在为自己的兄弟感到不值,可他们都自作多情了,只有萧晋自己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而道歉。
“萧先生,”劳新畴坐回沙发,再次开口道,“既然你已经承认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实话告诉你,我现在的心情很差,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