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最值钱的,但你外在的气质淡雅清纯,不适合太喧宾夺主的色彩,还是素净的白金与钻石最合适。”
黄思绮眼中异彩涟涟,脸上满是惊喜与期待。
“别瞎想,这是你应得的,就算是我对你脸上淤青的一种补偿吧!”
点点她的鼻尖,萧晋又将剩下的项链丢到上官清心怀里,随意道:“就算你有‘楚女会’的钻石卡,也不能总白嫖,这些就拿去哄那里的姑娘们吧!”
“你血口喷人!姑奶奶去那儿从来都只是喝酒听曲儿,什么时候白嫖过?”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上官清心往包里塞项链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慢。
这时,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脸上迷彩涂得乌漆墨黑的谭小钺无声走了进来。
萧晋一眼就看到她左肩衣服破口下的伤口,神色一凛,上前问:“伤得重不重?”
谭小钺摇头,面无表情的说:“一点流弹的擦痕,皮外伤。”
萧晋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用随身携带的酒精细心为她擦拭了伤口,又抹上药膏贴上纱布,这才再次开口:“昨天晚上辛苦你了,我没想到劳新畴那么蜜汁自信,居然只派过去六十个人。”
谭小钺还是摇头,淡淡道:“那些易家人都很强,但他们当时都在休